系钓舟(十九)
为毛你们上一章都担心皮筋会跌落悬崖失忆被女二救呢?😂😂我从来没这个想法啊,哈哈哈,看来你们都是老金武侠剧的铁粉(暴露年龄咯😏😏嘿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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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月初一,五更天的时分,连声爆竹已唤醒了帝都的街市。
嬉闹笑嚷的孩童,提着母亲缝制的囊袋满街奔走,挨家贺岁,街巷里的妇人早早地候在门口,将备好的糖果赠与孩童。
一年甜到尾。
团圆,安康,百岁......
这样的贺词里头流溢的,不过是这凡尘俗世中的百姓尽都期待的事。
但是,这皇城之中,高门煊赫的公侯之府,却未必能得这再寻常不过的圆满。
长子已折,次子下落不明,七珠亲王府的门楣,在这样喜庆的日子里,却是阖府上下心事重重。
林奚自城门口出来的时候,骏马疾驰,一身湖蓝色的斗篷被风抖得波浪一般,暖帽上雪色的狐狸毛轻轻刷过冻红的耳鬓,侧颊的泪痕慢慢干了。
她要去找他。
无论在哪里,甘州,梅岭,飞山,又或是北燕,他重伤与否,他是生是死,她都要寻到他。
他与她的邂逅,仿佛一直是冥冥之中注定的。
无论是当年甘州初遇,还是后来磐城再逢,皆是如此。
这一回,她也定会如愿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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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梅岭时,林奚并没有去军衙,而是在城中寻了一处驿馆住下来。开始联络各地医坊。
济风堂就近的分号在宁州,距此少说有数百里,调动那里的人手显然不切实际。然而大梁北境一线大大小小的医家药坊之间,多少是有些联系的。济风堂堂主的名号在这里,还算派得上用场。
那些常年跋涉穿州过府行医的大夫,消息最是灵通。在正月末的时候,终于为她带来了一条可靠的线索。
在鹤岗发现了长林军兵士的踪迹,依着佩戴的兵刃及服色判断,应是主帅贴身亲卫。
可,那已是北燕境内。
林奚紧紧攥着信鸽上取下来的笺纸,默了许久,幽幽地叹了口气,而后起身,收拾行囊。
她并非第一回孤身入敌境,也不是头一遭翻山越岭进荒芜之地,一颗心却从未这般忐忑过。
依着那大夫绘制的地图寻到山口的时候,她反是有些不敢再往前了。
仿佛再近一步,这一路走来怀揣的希冀便会被击得粉碎。
生怕第一次,她犹豫,徘徊,踟蹰不定。
山风阴冷,泉流潺潺。
这般过了许久,终于有人声唤起了她。
“姑娘来此,有何贵干?”
她回首,是稚气未脱的小小男孩,正抱着一堆信鸽。
方才陷入了沉思,她竟未发现,这偏僻荒芜的山林里,竟是停满了鸽子。
起飞有时,训练有素,显然是有人豢养的。
难不成还有高人隐逸在此。
那童子见她不出声,复又开口道:“这荒郊野岭的,姑娘若是无事,便快些回去罢!"
而后,他便转身,欲要离开。
“等等!”
林奚唤住他,“我有问题请教。”
童子又回过身来看她,这般天仙一样的姊姊,平日在山里可是见不到的。此时她既然开了口,那他自是乐意襄助。
林奚走近了一步,神色郑重道:“我想向这位小友,打听一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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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昭回来的时候,一手端着药碗连声喊烫,一边嚷着让席凯来搭把手。
身边的老兵白了他一眼:“瞧你这金贵样儿,熬一碗药就这么多事儿,跟个小媳妇似的。”
“我这不是担心将军的伤势嘛,给将军的药,当然得慎重啊!”
他将瓷碗置于案上放妥,去寻了汤匙来,嘴上还不忘回上一句。
“不过说起小媳妇儿,要是咱们将军听到了,怕是要伤怀的。”
此言一出,屋子里的几人都沉默了。
当年的世子爷血洒甘州死战不退,如今的二公子新婚之夜抛下娇妻远赴疆场,一切,都只因长林二字的厚重。
“咳咳......”
帘幔里边忽而传出呛咳来,而后,是微弱的话音——“是谁在背后编排?”
闻言的几人面面相觑。
是鲁昭先反应过来,当即欢喜地喊道:“将军,您醒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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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旌爱林奚,包子爱九哥,
琅琊榜之侠侣传奇,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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