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济风堂伙夫

女儿红.壹

私设,勤王之后,元时恳求平旌留下,林奚小姐姐不开森,要独自离开去云游,平旌找小姐姐喝酒谈心。
人设ooc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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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林军令终于还是有了重出之时。
千里勤王,挽狂澜于既倒,扶大厦于将倾。昔日被排挤出朝堂的怀化将军,终于回来了。
朝纲整肃,海清河晏,父辈的心愿,仿佛已达成了。
"平旌哥哥,经此一事,你还是不愿回来吗?"
"边境无长林之名,朝堂无忠义之士,元时如今方深觉惶恐。"
"萧元启逼宫的那一刻,朕似是明白了,这世间本没有千秋万代,也没有一成不变的事。昔日平旌哥哥将大渝二十万皇属主力斩于马下,换来北境十年太平。可随后,却又有东镜之乱……"
"朕自问不比武靖爷与先帝,却也不愿再受小人蒙蔽,累天下再遭祸乱……"
金殿论功之时,萧平旌未出席。
而后,皇帝召其入宫,长谈三个时辰。
昔日懵懂的小皇帝,终于长大了。
当他喊出那一声平旌哥哥时,他却仿佛又看到了当年嚷着要与他一同打猎的小弟。
平旌哥哥,留下来吧。
这一次,他的恳求,并非为君权,为制衡,而是为了苍生。
萧平旌终于还是心软了。
只是这样一来,他唯一愧对的,怕是只有林奚了。
长林王府,西苑书房。
房内灯火并不十分明亮,眉目姣好的医女静坐在案前,细细描绘植株图样,一笔一划,耐性而专注。
这般图景,萧平旌不是第一次见到,有她在的地方,仿佛总如在琅琊山间,坐看云起云落,倾听汩汩细流,宁静祥和。
她已年满二十六岁,早已不是豆蔻少女,即便琅琊美人,到了这般年岁,也已是花开将谢了。
可这么多年,岁月竟不曾蹉跎她半分。
大抵是医家懂得保养,亦或者,是他的眼里,从来看不到她的瑕疵。
"你回来了。"她抬眼望他,轻轻放下了笔。
萧平旌张了张口,却似乎被什么梗住了,说不出半句话来。
林奚默默地收好纸笺,转身入了内屋,取出一坛酒来。
她是医家之人,平素只道饮酒伤身,今日这番,倒是让他有些意外。
那酒坛是莱州府的龙山黑陶,上以红缎封口,那大红的颜色,像极了新嫁娘的袍服。
酒入杯盏,那颜色也是清透的红,此刻映着烛火,盈盈间光华粲然。
是女儿红。
会稽人家,凡女儿出生,便往地里埋红曲酿一坛,十八年后,女儿出嫁,掘酒以宴宾客,酒香四溢,色浓味醇。
"昔日你曾问我,师父是否为我栽过香樟……"
她低头摆放杯盏,一举一动,如往地恬静清雅,此刻烛光下,见她垂眸间,愈发温顺柔美。
"林奚自幼失怙,两箱丝绸的圆满怕是没有的。"
"可师父早年游历会稽,得见当地民俗,而后,便在金陵济风堂中为我埋下了这坛女儿红。"
她即将远去,只怕此生再无启坛之人,今夜取出与他同饮,也算是遂了多年来的祈愿。
她胸中自有她的天地丘壑,不愿留金陵,也无意权贵之府,故而执意要离去。
可她的心中,除他以外,也再无旁人。
萧平旌心中酸涩,一时无言,只静静凝望着她,无论何时,她总能猜到他心中所想,她一直是最懂他的那一个。
更深漏转,凉意渐起。屋室内的二人,却因酒的缘故,身上隐隐有了暖意。
林奚的酒量本来浅,数杯之后,已是面颊绯红。
萧平旌望着对面佳人,见她目光涟涟,面若桃花,一时间竟恍了神。
"林奚……"
他开口唤她,嗓音竟带了几分沙哑。
这女儿红原不是烈酒,以他的酒量,这般小酌本是无妨。
只是此刻伊人在侧,别样风情,心底,早已醉了三分。
林奚被他瞧得有些羞赧,面上又红了几分,圆润的脸颊仿佛要滴血。
"夜已深了,我,该告辞了。"
她此刻有些晕眩,却依旧被理智催促着,要起身离去。
姑娘的脚步不稳,方才站起又倒了下去。
萧平旌见状,即刻上前扶住了她。
头昏昏沉沉的,她只觉得自己靠在了一双温暖的臂弯里,耳畔平稳有力的心跳,让她莫名安心。
"你不知道,我其实,万分不舍……"
她眼眸微睁,似在望着他,眼角划出了一滴泪。
"我好怀念……在大同府,相扶相持的时日……"
"彼时在金陵,你每日在我耳边絮叨,我其实,并不觉得厌烦……如果时光一直能停留在那时,该多好……"
素日里冷清寡言的医女,也只有在醉酒时,才会这般无顾忌地吐露心声。
她半开半阖的眼中溢出晶莹泪珠,淌在绯红的脸上,唇角却是沉于往事的笑意。
这般雨打梨花的模样,倒有几分点滴红酥半烟雨,夺取梅魂斗雪妍的娇媚。
萧平旌哪里见过这样的林奚,此时软玉温香在怀,他一时竟失了定力,低头吻上了姑娘柔软的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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咳咳,捂脸,含羞……
这篇文章动笔是在预告之前,小姐姐的心思果然被楼主猜到了,平旌要是留朝,她就会走(>_<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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